阿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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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性向爱好者 文笔烂俗 狗血专家

🌠【GB 乙游】漂亮暗卫实力超强却只想当我的狗


 前文 


选项:

甲一剖白后oe←

甲一剖白后he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恍惚着睁开眼,上面附着一层迷蒙的水雾,看不清眼前的景象。

  

  “甲一,我弄醒你啦?”你偏偏头,晃了晃手里的油纸袋“给你带了糖炒栗子,刚刚西沅郡主送来的。”

  

  “小、小姐,”甲一立刻清醒过来,起身要行礼。

  

  “你好好躺着吧,不必……”你想制止他,但力气哪里拗得过他。

  

  他睡得昏昏沉沉,脑子还发着烧,半个身子都是麻的,一起身就跪倒在地上,“扑通”一声听的你都觉得膝下肿痛。

  

  “不是说了不用跪吗。”你眉毛皱的更深,连忙馋起他,要掀他裤脚“我看看,蹭破了没?”

  

  手却被甲一下意识的一把捉住,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这样不合理数,被烫到似的松了手,惶恐的道歉“小姐……冒犯了。”

  

  但还是死死抓着裤脚,不愿给你看。

  

  你是真的觉得有些疲惫,说甲一不省心那简直是有违良心。

  

  他是这世上最听话最能干的下属,无论你布下什么样困难的任务,他都能轻松的完成,无论再艰险离奇、有无胜算,他都不会犹豫、质疑。

  

  可最令你头疼的是他对你的态度。

  

  你从来不是个苛责下属的人,也可以说是十分随性。

  

  出了名的好脾气、好性子,与谁都能处成好友,没有什么架子。

  

  偏偏甲一却油盐不进。

  

  凭心而论,他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,你从未苛责过他什么,一直与他以朋友相待。可他仍然像块捂不化的冰,只怕你、敬你,相处是总一堆规矩,不像你一样放松自然。

  

  有时你都觉得他端着太累了,笑他是个老古板。

  

  其实你不知道,甲一怕的不是你,怕的是被你厌弃。

  

  因为他知道自己心里那隐蔽有卑劣的心思,他怕被你知道,于是只能逼自己保持距离。因为他知道自己身份卑贱,怕自己失了本分,于是只能逼自己用敬和怕伪装。

  

  甲一不说话,只低头任由你念叨。

  

  他总是这样,不顶嘴,但也不改。

  

  你叹了口气,拿他没办法“你好好休息吧,栗子我给你放在桌子上,记得多喝些水,夜里干。”

  

  “嗯。”甲一还是跟个闷葫芦似的。

  

  你看着他眼皮子都开始无意识松散,再联系起他这脸上不正常的潮红,哪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
  

  眉毛一拧,你把手朝他额头伸去。他连忙闪躲,不敢让你发现他发了烧。

  

  “甲一!”你低喝一声,他果然不敢动弹,乖乖让你试他额头温度。

  

  烫的吓人。

  

  “小……小姐,”他翁声道“别把病气过给您了。”

  

  “你这十有八九是伤口没好你就瞎折腾引起的,有什么病气不病气的,”你眉头紧锁,吓得甲一不敢再躲。

  

  “属、属下睡前多盖几床被子,捂捂汗,就好了。”

  

  你可算明白甲一为什么一直不说话了,他鼻音重的吓人,谁都能听出他生了病。要不是你发现的及时,怕是过几天再见,脑子都要烧傻了。

  

  “捂什么汗,我叫厨房给你煎药,喝了再睡。”

  

  “用不着那么麻烦的,”甲一连连摆手,他这条贱命那用的着这么麻烦,他受伤这几日来就耗了不少药材和药膳,他没那么金贵。

  

  “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?”

  

  这么一说,小暗卫果然不说话了。

  

  你怕你走他又折腾自己,于是愣是待在他屋内盯着他喝完药又躺下后才离开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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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你不知道的是甲一躺在床上,心跳的像打鼓,被子下的手紧紧捏着床单,覆了一层薄汗。

  

  那是与你共处一室的紧张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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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没想到才过去这么几日,你就又见到了甲一“你身子好透了?”

  

  他前不久受了那么重的伤,还发了烧,怎么这么快就来复职了。

  

  暗卫的衣服是特制的,吸光的布料十分不透气,里面还有一层护肉的软甲,怎么看怎么不适合受伤的人穿。

  

  “好……好透了。”甲一不会撒谎,尤其是在你面前,他憋红了张脸低着头,说话磕磕绊绊的。

  

  “甲一,我不喜欢别人骗我。”

  

  甲一慌了神,但又不知怎么解释自己卑劣的心思。

  

  他怕自己因为没用遭人厌弃,最后被丢掉。可他最后只垂下头,撒谎道“屋子里太闷,我、我躺久了,身上酸软。”

  

  你能看出这不是真心话,甲一每次在你面前撒谎的时候都眼神飘忽,双手紧张的捏着,生怕谁看不出来他在心虚。

  

  你无奈,只能叹气道“你可以多在府中转转,透透气,也没人拦你。”

  

  “小姐身边需要人保护……”甲一喏喏道。

  

  “府中不缺人手,”你话说到一半,见他眉毛拢的更低,改口道“更何况我自幼习武,前些日子出了那事后经常加强巡视,我这几日也不出门,无人贴身保护也不会出什么事。”

  

  甲一依然不说话,只低着脑袋沉默的表示自己的坚持。

  

  你拗不过他,退让到“那你去换身衣服,到时候伤口碰了水又要发炎。”

  

  “小姐,已经结痂了,不会发炎的。”甲一完全没有考虑过衣服的舒适性,他只知道这身衣服能让他更好的隐蔽在暗处,保证你的安全。

  

  “叫你换就换。”

  

  果然,你态度强硬起来后,他才乖乖去换了身轻便些的衣服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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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你知道甲一是个死脑筋,如果你要去做什么,让他乖乖留在家里不要跟着你,他肯定不干。

  

  于是你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在家休假几天,哪也不去。

  

  昨儿下了雨,花苑里的花长得正好,只是天有些凉。一阵风吹来,你不禁哆嗦了两下,甲一立刻发现了,“小姐,需要为您取件氅子来吗?”

  

  按理说这种事交给侍女做也是一样的,但他们腿脚不及甲一麻利,甲一只怕这一来一回让你受了冻。

  

  你点点头,还叮嘱道“不急,路上慢些。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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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甲一回来时却发现他又带上了面罩,你皱起眉,这又没有旁人守着,连侍女都在亭外,带什么面具。

  

  “把面罩摘了吧,你病还没好透,本来就鼻子不通。”

  

  抬手要去摘,却被甲一躲过。你手一愣,意识到他的不对“怎么了?”

  

  “属、属下也觉得面上有些冷。”

  

  又来了,心虚的捏袖口。

  

  你看出他的不对劲,直接上前强硬的摘下他的面具,脸上却红肿着。

  

  脸色瞬间阴沉下来“这是怎么弄的。”

  

  眼见他支支吾吾的又要解释什么,你知道他不打算坦诚相待,直接打断道“我要听实话。”

  

  甲一犹豫了片刻,还是老实道“表小姐打的。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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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原来是甲一回来时拿了你的氅子,行色匆匆又看着面生,你堂妹以为他是什么坏人,直接拦下了他。

  

  甲一虽然只以下人自居,但对除你以外的人向来没什么好脸色,惹恼了本就一位他是坏人的堂妹。

  

  甲一不想与她动手,又生怕冻坏了你,急着回来给你送大氅,只戴上面罩就回来了。

  

  你堂妹倒也不算个极坏的人,甚至对你极为崇敬。但是个嚣张跋扈的草包,大抵是没见过甲一不带面罩的样子,把他当做了寻常下人。

  

  但无论平时感情多好,动了甲一,你难免心生几分不满。

  

  “怎么不知道躲?”你眉头紧锁“解释解释也好。”

  

  又只迎来一阵沉默。

  

  甲一知道他那“命贱论”永远得不到你的认可,辩解没有意义,于是又开始低着头等待你的教育。

  

  你无奈的揉了把他的脑袋“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?你对我是很重要的人,而不是下人。”

  

  “要是今天被打的是我,你也能无动于衷吗?”

  

  “谁敢打小姐,”甲一情绪一下就激动起来,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越界,低头道“我的意思是,甲一哪能与小姐比。”

  

  看来教会小狗如何平等看待自己与主人的关系,实在是个困难的过程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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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二日,郡主邀你去花楼喝酒,你犹豫了一下还是应了。

  

  甲一就不远不近的跟在你身后,你扭头看去,他立马道“小姐,需要我换身衣服吗?”

  

  这几日在你的强烈要求下,他没有穿暗卫专用的服饰,而是穿了身轻便的黑色,隐蔽性不比从前。

  

  你皱起眉毛“你倒是贴心,”而后又闷闷不乐道“你不会嫉妒吗?”

  

  他愣了一下,脸烧的通红“甲、甲一不敢。”

  

  “要是你去花楼喝酒的话,我一定会嫉妒的。”

  

  甲一急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摆了,想开口却被你抢先。

  

  “不准再说什么‘我不配和您比’之类的话!”

  

  被提前预知了心事的甲一不知该说什么,磕磕绊绊道“您想去哪,都是您的自由。”

  

  “你是不是不在乎我?”你撇撇嘴“不然为什么完全不在意这些。”

  

  甲一不敢说话,但心里却一再否认。怎么会不在乎呢?全天下他唯一在乎的,就是你。

  

  偏偏你还要逗弄他“以后我要是嫁人了,可就不能把你带进人家府里了。”

  

  “不会的,”急的甲一连他一贯遵守的规矩都忘了“小姐怎么会嫁人,府中……”他话说到一半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控,在看向你时你已经满脸都是得逞的笑。

  

  你是否知会嫁人这件事情困扰了他很多年,日日夜夜睡前都在为此折磨,甚至睡着了还会做着相关的梦,不得安寝。

  

  但在日复一日的思考中,甲一也得出了结论。

  

  偌大的家业只有你一个嫡孙女继承,你当然不会外嫁,就算将来要大婚,也是旁人入赘。

  

  这样,甲一就可以跟在你身边一辈子了。

  

  “哦~”你揶揄他“原来我们甲一早就把这个问题想好了,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呢。”

  

  “属下不敢!”甲一从耳根红到脖子,全身都像煮熟了一样。

  

  你笑着逗他,“你真想这么一直待在我身边,不求名分?”

  

  这话吓得甲一脑子发懵,什么名分不名分的,他从来不敢想。

  

  “你要是想可就得改了,这一身的尊卑毛病,先从朋友做起。”你撇撇嘴,“但你要是真想一辈子无名无分,也随你。”

  

  甲一脑子还是懵的,好半晌才机械的应了一句“属下、属下明白。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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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教会小狗平等与自爱确实是个漫长的过程,但好在留给你们的时间够长。

  

  人生漫漫,好在一直有爱意相伴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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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恭喜您达成open ending结局,点 重新开始】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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